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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古典武俠]金鹰英雄传(全)-24

  
第七十八章 黑魔邪教

尽管众女已经移走了王狗子的尸体,地洞里仍是腥气扑鼻,偷眼看见素梅的白衣还是血渍斑斑,那惊心动魄的一幕,彷佛重现眼前,再念到她的裙下春色,云飞不禁血脉沸腾,浑忘身处险境。

「娘,可要缚起来吗?」娥嫂把云飞放在清洗乾净的木桌上,问道。

「不用了,我用了「神仙倒」,要是没有解药,最快也要一昼夜才会醒过来的。」老妇答道。

「你用了神仙倒吗?」娥嫂吃惊道。

「要不是神仙倒,如何能制得住他!」老妇叹气道。

素梅等众女追问原由,才知道云飞透过气孔偷窥,为老妇发现了,设计擒下的。

「我看他不像恶人,才没有让人进去侍寝,但是已经着人在外边监视,谁知道他是如此狡猾的。」娥嫂悻声道。

「大姐,你常常教我们不要以貌取人,自己却忘了。」大眼睛女郎呶着嘴巴说:「他与王狗子先后进来,该是一党,还是杀了吧。」

「香桃,我诈作跌倒,诱他出手相扶,才能暗里使毒,心肠可不坏,一定要查清楚才可以动手,不能杀错好人的。」老妇摇头道。

「娘,怎样查呀?」大眼睛女郎香桃问道。

「先看看他身上有甚么东西吧。」老妇道。

云飞悄悄舒了一口气,也真担心她们二话不说便滥施辣手,因为此际他已经能够凝聚内气,正在体里缓缓运行,只要走满大周天,便能使用气力出手抵抗,复念她们不像敌人,身上可没有见不得人的东西,心情可轻松了不少。

「有一些丹丸……还有许多钱呢!」娥嫂从云飞囊中,找到了春风迷情蛊的解药,还有大堆钱币,有金有银,使人咋舌。

「还有一柄短剑。」香桃从云飞的小腿,找到了晁孟登留下的短剑。

「奇怪……」老妇接过短剑,沉吟道:「我该认得这柄短剑的……」

「娘,这些不知是那儿的金币,上边还有一头鹰。」素梅捡视着娥嫂找到的钱币说。

「咦,这不是金币,是……是金鹰章……不对,金鹰章没有这柄剑呀!」老妇喃喃自语道。

那些正是金鹰章,却是云飞重新铸造,作为信物的,雄鹰兀立剑上,象徵仗剑救急解困,也与以前的金鹰章有所识别,老妇自然不认得了。

「这里还有……!」香桃继续搜索,发现云飞的腹下时,只道藏有东西,但是瞬即知道错了,不禁脸泛红霞,怒骂道:「臭男人!」

众女瞧得格格娇笑,老妇也是莞尔。

「你们笑甚么?」香桃嗔道:「这家伙又长又大,而且硬梆梆的,人家以为藏着甚么嘛!」

「你愈来愈不要脸了,这样的话也能说吗!」一个女郎笑骂道。

「我们沦落如斯,还要甚么脸。」香桃眼圈一红,凄然道。

「对不起,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!」那女郎知道说错了话,赶忙陪罪道。

「不要难过,这些全是铁血恶魔和神风帮那些狗贼做的孳,和我们有甚么关系。」娥嫂同情地搂着香桃说:「现在只是冬天,春天可不远了!」

「娘,你认得他吗?」素梅看见老妇定睛看着云飞,有心改变话题,问道。

「真像……外边昏暗,可看得不真切,长得真像!」老妇目露异釆道:「赶快把他左脚的鞋子脱下来,让我瞧瞧!」

众女知道她一定有所发现,赶忙脱下云飞的鞋子,这时云飞运功正忙,可无暇答理,唯有任由摆布。

「脚踏七星……天呀……真的是世子!」老妇热泪盈眸,从怀里取出一颗丹丸道:「快点给他吃下解药,唉,我真该死,胡乱出手,差点便铸成大错了。」

「他究竟是谁?」娥嫂接过解药,问道。

「他是金鹰国的世子,想不到我可以碰上他!」老妇激动地说。

「金鹰国?难道便是大败铁血军的金鹰公子?」素梅追问道。

「一定是的,只有我家公子才能击败铁血军……快点,快点救醒他。」老妇催促道。

娥嫂动手扶起云飞,预备让他服药时,云飞却睁开眼睛。

「我不吃,坐……坐一会便行了。」云飞喘着气说,也没空理会周遭奇异的目光,盘膝坐在桌上,五心向天,行功运气,相信九转功成后,便能清除毒素。

老妇岂敢异议,示意娥嫂与香桃左右翼护,以防云飞跌倒,刚才两女没事人地在云飞身上搜查,这时却腼腆不安,不知是羞是喜。

素梅呆立一旁,脸上红云片片,想到自己的丑态尽入这个美少年眼中,便羞得不能抬头了。

「行了。」大概一盏茶时光,云飞张开眼睛,跳下地来,喜形於色道,他完全驱除体里的毒素,还发现内气可以驱毒,也算是因祸得福。

「你真的不用解药吗?」老妇吃惊地问道。

「不用了,在下已经没有事了。」云飞摇头道。

「难道太久没有用,神仙倒的药力失效吗?」老妇喃喃自语道。

「不,老人家的迷药还很利害,只是在下及时闭住呼吸,中毒不深吧。」云飞无意透露内气之事,笑道。

「你没有中毒便最好了。」老妇如释重负道:「神仙倒是一个异人所赠,也救过老身几次性命了。」

「老人家与金鹰国有甚么关系?」云飞不想多事耽搁,开门见山问道。

「老身陈黄氏,先夫陈良,是金鹰国的……」老妇答道。

「原来是大将军陈良的夫人,小侄云飞见过叔母。」云飞大喜,跳下地上,便要向陈黄氏行礼。

「不敢当。」陈黄氏惶恐地不让云飞行礼,难以置信地问道:「你……你真的是……?」

「不错,小侄是义父晁孟登抚养成人的,业已与段津段老叔等相认,现居龙游城,人称金鹰金子,只是为了安全,甚少以真脸目示人吧。」云飞简略地缕述身世。

「天呀……天有眼了……!」陈黄氏欢喜若狂,扑倒云飞脚下,倒头便拜,众女也随着拜倒,急得云飞手忙脚乱,谦让不迭。

陈黄氏行礼完毕,便给云飞引见众女,她们均拜陈黄氏为义母,相依为命,少不免又再行礼,扰攘了一会,才安定下来,除了陈黄氏勉强就座外,众女只是垂首而立,不肯入座。

从众女的对答中,云飞已知她们身世堪怜,此时正式相见,同情之外,也对她们的坚强,添了几分敬佩。

「少主,你为甚么单身进入草原,还来到这儿,是不是有紧要的事?」陈黄氏情绪已经平服下来,好奇地问道。

「是这样的……」云飞详细地道出事情始末,含笑望着众女道:「我本欲诛杀王狗子,冒认他混进万马堂,设法破坏神风帮的诡计的,现在你们下手,倒省了我的工夫。」

「你只身而来,如何能……」素梅不以为然道。

「此行只是为了探听神风帮的虚实,要是能够击退铁血军,我可不会饶他们的。」云飞道。

「铁血军不是退走了吗?」陈黄氏愕然道。

「不,金淦即将率领十万大军,反攻龙游城,他还派了姜升领兵五千前来徵粮,所以我才不能分兵进入草原,围剿神风帮。」云飞答道。

「十万大军……完了……完了!」香桃如丧考妣地叫,其余诸女也是脸如纸白,惊骇莫名。

「少主,那怎么办?」陈黄氏颤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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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用紧张,他来不了的。」云飞神秘地说:「现在最重要的,是不能让朱蕊的阴谋得逞。」

「公子,你冒险犯难,奔波劳碌,只是为了救助不相识的人,大德高义,仁侠为怀,请受小女子一拜!」素梅眼圈一红,激动地拜倒地上,香桃也随着素梅跪倒,伏地叩谢。

「两位姑娘请起,云飞只是做该做的事,何足挂齿。」云飞着急道,倒想动手扶起两女,一亲芳泽。

「她们与神风帮仇深似海,为了报仇,吃尽了苦头,受她们一拜,也是应该的。」陈黄氏叹气道。

「待我铲除神风帮时再说吧。」云飞也不顾男女之防,一手一个,便把两女扶起。

「公子有心杀贼,我俩已是没齿难忘了。」香桃大胆地捉着云飞的手说。

「不错,只要消灭了神风帮,草原里不知有多少人愿意结草衔环,为牛为马来报答你的大恩大德的。」素梅垂着头说。

云飞心中一荡,知道她多半是第一个。

「公子,你真的要深入虎穴么?」陈黄氏忧心忡忡道。

「万马堂那里是虎穴,朱蕊只是一头母狗吧。」云飞笑道。

「是一头不要脸的母狗,想不到她不独不要脸,还是神风帮的罪魁祸首,要是宰了她,便天下太平了。」香桃咬牙切齿道。

「香桃,你净是毛燥,忘记公子说的话了么?」陈黄氏骂道:「虽然朱蕊兴风作浪,但是来历不明,动机神秘,相信还有更大的阴谋,而且绝对不是单独行事,要是鲁莽,会影响大局的!」

「难道杀不得吗?」素梅愤然道。

「当然不是,而是希望从她身上找到首恶元凶,斩草除根,给你报仇吧。」

云飞柔声道。

不知为甚么素梅顿时粉脸通红,螓首低垂,差不多贴在高耸的胸脯上,瞧得云飞心如鹿撞,情难自己。

「无论怎样,这女人淫荡无耻,奸狡恶毒,公子,你要小心呀。」香桃关怀道。

「香桃,你说朱蕊不要脸,她如何不要脸呀?」娥嫂好奇似的问道。

「她是美娜的继母,却勾引沈开,不是不要脸吗!」香桃鄙夷道。

「对了,这个沈开究竟是甚么人,万马堂又是甚么地方?」云飞问道。

「是这样的……」娥嫂解说道。

原来万马堂是草原里最大的牧场,靠祖传的繁殖马儿秘方起家,积聚了许多财富,是草原的土皇帝,但是现任场主洪千刻薄寡恩,贪财好色,还供应战马给铁血军,尽失人心,铁血军退走后,自知众怒难犯,於是退隐林泉,娶了外地来的朱蕊为继室,让女儿美娜打理牧场,本图安享晚年,闻说近日患了重病,卧床不起,看来该是朱蕊下的毒手。

美娜美艳如花,有人说她是草原的第一美人,马上马下练得一身好本领,为人爽直,性烈如火,又偏爱红色,外号红娘子。

沈开武艺高强,慷慨任侠,好打不平,本来以贩马为业,由於铁血军残暴不仁,遂夥同有志之士,组织反抗,无奈势孤力弱,便如马贼般以窜扰为目的,与铁血军周旋,年来积极推动牧民实行保甲联防,颇见成效。

美娜偶然邂逅沈开,仰慕他的风骨胸襟,一见锺情,近日还谈婚论嫁,不知为甚么,沈开突然悔婚,成为草原的一个热门话题。

「他是中了暗算!」云飞惋惜道,接着道出朱蕊支使巫娘暗下毒手,尽管语焉不详,众人也明白沈开悔婚的原因。

「巫娘?莫不成是她?」香桃若有所忆道。

「你认得她吗?」云飞问道。

「两年前,我曾见过一个名叫巫娘,自称是从北方来的女人,她古里古怪,夸言能以符水治病,求雨祁福,请神赶鬼,无所不能,我们可不信这一套,她讨不到生活,后来便不知所纵了。」香桃回答道。

「简直是胡言乱语,难道她是神仙吗?!」娥嫂哂道。

「我们不懂的事太多了,怎能说没有。」陈黄氏摇头道:「而且……」

「而且甚么?」云飞问道。

「三十多年前,先王,即是你的爹爹……」陈黄氏对云飞说:「立国未几,北方流行黑魔道,说的就是这一套,后来还有人建立了黑魔教,利用邪术蛊惑人心,歛财作乱,先王以其妖言惑众,怪力乱神,於是严令禁止,还与四邻联手几番扫荡后,黑魔教才偃旗息鼓,但是各地还有许多信众,他们的邪术玄妙神奇,非比寻常,不可小覤,这个巫娘可能便是黑魔教的余孳。」

「可有法子破解这些邪法吗?」云飞皱眉道。

「老身不知道,先王相信邪术是结合药物与精神力量而做成的幻觉,派兵围剿时,很少在夜间出兵的。」陈黄氏答道。

「黑魔教可有勾魂慑魄和身外化身的邪术吗?」地狱老祖的奇功异术,常使云飞迷惘不安,有机会便要多方打听。

「这是甚么妖术?」陈黄氏讶然道。

云飞道出地与狱门交手的经过,听得众人目定口呆,胆战心惊。

「老身可没听过他们有这样的妖术,但是天地之大无奇不有,难说得很。」

陈黄氏叹气道。

「原来是中了邪术,怪不得了……!」香桃若有所悟道。

「怪不得甚么?」陈黄氏讶然问道。

「……!」香桃竟然一反常态,欲言又止。

「说呀,怪不得甚么?」娥嫂与众女催促道。

「他……」香桃偷看了云飞一眼,鼓起勇气,道:「他最近常常来看我,但是怎样也不行,以前不是这样的,我只道他太累,原来是中了暗算。」

「请你设法告诉他神风帮的诡计,早作防预吧。」云飞道。

「他四处为家,有需要时,才会来吧,奴家不一定找到他的。」香桃幽幽地看了云飞一眼,粉脸低垂,不敢仰视。

「公子,你成亲了没有?」陈黄氏视而不见,目注云飞问道。

「没有。」云飞摇头道,暗念怎么金鹰旧臣净是关心这些?

「这也对的,你身为金鹰国主,择偶必须从严,不能以貌取人,还要才德兼备,将来才能母仪天下的。」陈黄氏教导似的说:「要是碰上喜欢的女孩子,尽管收为姬妾,多生孩子,延续先王香烟。」

「知道了。」云飞尴尬地说。

「宫里可有人侍候你吗?」陈黄氏继续问道。

「有的,不劳老人家费心。」云飞害怕再说下去,会没完没了,摆一摆手,道:「诸位虽然志切报仇,但是这样不是办法,而且铁血军随时会南下,更是危险,所以想邀诸位赴龙游暂住,徐图后计,未知意下如何?」

「我们早有此心了,但是路途遥远,盗贼横行,我们人口不少,又全是弱质女流,怎能走得到,只会送羊入虎口吧。」陈黄氏长叹道。

「你们愿意便行了。」云飞笑道:「待万马堂事了,我会护送你们回去的,但是悦来店要关门了。」

「公子,这个时候,悦来店还是不宜关门,可以给你收集消息,也不会启人疑窦。」陈黄氏考虑着说。

「但是……」云飞看了众女一眼,不知如何启齿。

「店子不关门,但是她们会病的,病个十天半月,也没有甚么大不了的。」

陈黄氏笑道。

「还要宰了一头老牛,要不是公子,怎知道他是神风帮的卧底!」香桃愤然道。

「留给我宰好吗?」云飞柔声道,他可不想打草惊蛇。

香桃娇靥一红,也没有再说话。

不知道是谁人领头,众女齐齐拜倒地上,莺声燕语,称谢不迭,弄得云飞手忙脚乱,最受不了的,却是那几道热情洋溢,情意绵绵的眼神,使他心悸,害怕控制不了自己,不敢多作勾留,诿称要想点事情,兔子似的逃回自己房间。

第七十九章 自荐枕席

云飞反覆思量,终於作出决定,立即动手写信,预备天亮后,召来乌鹊,把信送返龙游城。

写信的时候,众女的影子也先后出现在脑海里,娥嫂徐娘半老,风韵犹存,香桃大胆开放,风姿不凡,其他诸女亦使人眼花了乱,但是全给素梅比了下去,她清丽冷艳,彷如傲雪寒梅,秀美之中,却流露着凄怨缠绵,使人怦然心动,我见犹怜。

云飞相信,只要他愿意,素梅是会投怀送抱的,那双会说话的秋波,已经说明她是愿意的,无奈云飞的心情矛盾,既渴望把玉人搂入怀里,爱怜呵护,恣意轻狂,也有点懊恼自己喜新忘旧,愧对家中娉婷,更添几分烦燥。

从素梅到龙游诸女,云飞难免思潮起伏,还想到了玉翠,实在不能相信她会如秋瑶说得那样淫荡无耻,念及她的忘情负义,心里更像打翻了五味架,不知是痛快,还是难过。

思绪纷呈之际,突然有人打门,云飞暗叫惭愧,把信收好,开门一看,打门的竟然是素梅。

「公子,奴家没有打扰你吧?」素梅怯生生道。

「……没……没有!」云飞双眼发直,心脏差点从口腔里跳出来,情不自禁地让开道路,让白气袭人的素梅走进房间。

「娘……娘叫奴家来侍候你的……」素梅蚊蚋似的说。

「我……我也要睡了,不敢有劳姑娘了。」云飞呼吸紧促,目不转睛地看着素梅的胸前说。

这可怪不得他的,因为素梅换了衣服,此刻是一身浅紫色的罗裙,腰间系着大红色的丝涤,鬓上别着红花,容光焕发,明艳照人,好像新娘子似的,最使云飞受不了的,是衣服紧贴身上,夸张地突显了那灵珑浮突的娇躯,峰峦的肉粒,轮廓分明,衣下该是甚么也没有。

「奴家……奴家是……是要侍候公子睡觉的!」素梅含羞看了云飞一眼,螓首低垂道。

「你心里愿意吗?不要勉强自己。」云飞强忍冲动,柔声道。

「只要公子不嫌弃,便是奴家的福气……」素梅的娇靥红得更利害,螓首低垂,差不多贴着胸脯。

「我怎会嫌弃!」云飞哪里按捺得住,猿臂轻舒,把素梅抱入怀里,暗念她已经生过孩子,又陷身风尘,当能让自己尽兴了。

「公子……!」素梅嘤咛一声,娇躯剧震,没有气力似的软在云飞身上。

软玉温香抱满怀,云飞的欲火烧得更是炽热,有点控制不了,横身把素梅抱起,便往床上走去。

素梅埋首云飞胸前,没有做声,但是气息啾啾,好像已经情动了。

云飞没有耽搁,俐落地脱下衣服,饿虎擒羊似的扑在素梅身上,嘴巴贪婪地在香喷喷的头脸嗅索,手掌也不客气地抚玩着涨满的胸脯,接着还急不及待地游进衣襟里。素梅闭着美目,默默地躺在床上,玉手紧张地抓在床上,好像任君大嚼似的。

云飞所料无差,轻柔单薄的衣衫里,果然是光溜溜的甚么也没有,滑腻娇嫩的肌肤,触手如丝,坚挺涨满的粉乳,大小适中,让人爱不释手,手掌肉紧地搓揉几下,感觉芳心卜卜乱跳,更是兴奋,指头於是继续攀援而上,迈向高峰,嘴巴也朝着半张的红唇印下。

「嗯……!」素梅低噫一声,害羞似的别开了俏脸。

云飞岂容她闪躲,嘴唇坚决地吻下去,四唇交接时,还用舌头叩开了编贝似的玉齿,游进那芬芳馥郁的樱桃小嘴。

尽管素梅显得手足无措,不知如何是好,但还是很热情,双手抱着云飞的肩头,主动地吐出香甜美味的丁香小舌,任他品尝,最后自然是纠缠在一起了。

火辣辣的热吻,释放了深藏素梅体里的春情,使她难过地在床上蠕动,玉手也情不自禁地在云飞身上抚摸,还动手去扯他的犊鼻内裤。

云飞知道差不多了,扒开了素梅的衣襟,让涨卜卜的奶子暴露在灯光下,埋首肉香扑鼻的肉球中间,轻尝浅啮,手掌也往下移,解开腰间丝涤。

「公子……灯……!」素梅呻吟似的说。

「不,留下烛火吧……」云飞笑道,嘴巴含着羊脂白玉似的粉乳,口腔里的舌头却在红豆似的峰峦上撩拨。

「唔……!」素梅身子发软,也不能坚持下去,咬紧牙关,强忍着身体里那种虫行蚁走的难过。

云飞掀开裙子,才发现衣下不尽是一丝不挂的,还有一方淡黄色的骑马汗巾包裹着神秘的私处,可是此刻也没相干了,指头碰触着汗巾时,感觉好像远远比不上那柔嫩的肌肤。

「公子……!」素梅触电似浑身一震,颤声叫道:「我……我怕……!」

「不用紧张……」云飞兴在头上,未免有点着急,抖手扯下汗巾,把素梅压在身下,握着勃起的鸡巴,在牝户胡乱擦了几下,便奋力刺下。

「呀……痛呀……!」素梅哀叫一声,玉手推拒着云飞的胸膛叫。

「对不起……」云飞暗叫惭愧,原来他好像碰到一堵墙似的不得其门而入,只道弄错了方向,於是重张旗鼓,龟头抵着肉缝磨弄着说:「我再来了!」

「你……你慢慢来……!」素梅脸如红布,自行张开了粉腿,玉手扶着云飞的肩头,含羞点头道。

云飞吸了一口气,小心奕奕地沉身坐下,心里有点莫名其妙,暗道自己虽然伟岸,但是还没有进去,而且素梅已为人母,也曾惨遭轮暴,怎会像未经人事的闺女,叫苦呼痛,看来是沾染了青楼恶习,以为这样做作,便能取悦自己,禁不住摇头慨叹,腰下不觉使多了气力。

「哎哟……痛死我了……呜呜……不……不要!」素梅尖声惨叫,不知哪里来的气力,竟然从云飞身下翻了开去,伏在床上饮泣。

云飞大感奇怪,实在不明所以,他只是把龟头送进去了一点点,素梅便叫苦不迭,那时不仅没有放在心上,仍然奋勇前进,但是无论怎样使劲,还是进不了去,却使她叫苦连天,回想起来,她可不是做作,暗怪自己鲁莽,也不敢继续进逼。

素梅哭了一会,才转身靠在云飞的身畔,哽咽着说:「对不起……公子,我……我可不知为甚么会这样的……」

「是我不好……」云飞惭愧道。

「不……不是的!」素梅着急地掩着云飞的嘴巴,嗫嗫不知如何说话。

「算了,睡吧。」云飞轻抚香肩,聊作抚慰道。

「不,这不行的……」素梅握着云飞腹下那雄风犹在的鸡巴,怯生生地说:「奴家……奴家用手给你弄出来好吗?」

「好吧。」云飞苦笑道。

「你……你真大!」素梅好像犹有余悸,小手握不住那大肉棒似的,生硬地套弄着说:「奴家……奴家还没有接过客的……」

云飞低噫一声,不置可否,心里倒也相信,暗念像她这个样子,如何能够接客?

「奴家伤愈后,天天发噩梦,大姐可怜奴家,所以没有接客。」素梅只道云飞不信,解释道,口中的大姐,自然是娥嫂了。

「受伤?受了甚么伤?」云飞随口问道。

「是那些狗贼……呜呜……他们……!」素梅悲从中来,泣叫道。

「噢……对不起,不要说了。」云飞歉然道。

「不,我要说!」素梅扑在云飞身上,放声大哭着说:「他们杀光了所有的男人,把剩下来的女人轮奸,呜呜……我的奶奶死了……嫂子死了……小姑死了……呜呜……所有女人,全死光了……呜呜……我晚晚也看见她们……天呀……为甚么我没有死!」

「你没死,是因为要让你看着他们灭亡!」云飞沉声道:「不要难过了,我会给他们报仇的。」

素梅伏在云飞胸前哭了好一会,才抹去泪水,发觉云飞正在用五指儿消乏,着实过意不去,赶忙伸出玉手帮忙,惶恐地说:「公子,我真是没用,甚么也干不好!」

「没有甚么大不了的,不要放在心上。」云飞苦笑道,欲火郁结,已经够难受了,何况玉人在抱,却只能瞪着眼睛乾看,更是苦不堪言。

「不知道是不是给他们弄坏了……」素梅凄然欲泣,忍不住往腹下探索道。

「让我瞧瞧!」云飞心念一动,爬到素梅身下道。

「不!」素梅害怕地掩着下体叫,虽然她甘愿献身,但任人检视隐密的私处可不是那一回事了。

「或许可以治好你的。」云飞没有理会,把素梅的粉腿架在肩头上,慢慢拉开玉手,低头细看。

素梅羞惧交杂,却也不想抗命,无奈闭上眼睛,任由摆布。

这神秘的方寸之地,云飞看也看过,碰也碰过了,该不会陌生的,然而此刻就在眼皮之下,小如毛孔,也是真切分明,更是说不出的兴奋,鸡巴倏地勃然而起,碰触着那光裸的牝户。

「公子……!」素梅惊叫一声,只道云飞又要硬闯。

「别害怕,不会弄痛你的。」云飞柔声道,拨弄一下失控的鸡巴后,便抬起素梅的纤腰,搁在滕上,使牝户朝天高举。

尽管素梅生过孩子,娇嫩的小腹还是光洁油润,平坦结实,脐孔纤小灵珑,娇美动人,也许是柳腰朝天弓起,那白里透红的阴户,微微贲起,均匀齐整地长着柔软乌黑的茸毛,好像一枚成熟了的蜜桃子,更使人垂涎三尺。

奇怪的是两片粉红色的肉唇紧紧合在一起,中间一抹嫣红,竟然没有一丝缝隙,真不明白孩儿如何从里边钻出来。

「痛吗?」云飞轻轻在小腹按捺着问道。

「不……」素梅颤声答道,掌心传来的暖意,使她生出燠热的感觉。

「要是弄痛了你,便告诉我吧。」云飞的指头轻抹着肉缝说。

「呀……!」素梅低叫一声,感觉身体给云飞张开了。

「痛吗?」云飞问道,指头缓缓使力,张开紧闭的洞穴,发现两片肉唇好像绷紧了的弓弦,无法顺利地张开。

「一点点……呀……痛……!」素梅哀叫道,痛楚是云飞的指头带来的,因为他已经把指头捅了进去。

「是不是很痛呀?」云飞小心地抽出指头,问道,发觉里边很紧凑,好像比黄花闺女还要狭窄,使他进退两难。

「是的……」素梅喘了一口气,接着却急喘起来,不知为甚么,体里突然痒得难受,好像虫行蚁走。

「再捅进去一趟好吗?」云飞的指头继续在素梅的会阴按捺着问道,看见阴道口涌出晶莹的水点,暗道搜阴指可真神奇,劲气才发,淫水便流出来了。

「呀……快点……!」素梅拉着云飞的手叫。

云飞咧嘴一笑,指头便捅进水汪汪的洞穴里。

「噢……进去……再进去一点……呀……!」素梅忘形地叫。

云飞温柔地排闼而入,发觉紧凑的阴道虽然松动了许多,但是肉壁仍然紧紧挟着他的指头,没有太大的进展。

「公子……别用指头了……你……你再试一趟吧,或许行了!」素梅喘着气叫道。

云飞却知道不行,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主意,抽出指头,硬把纤腰抬高,头脸便凑了下去。

「呀……不……不行的!」素梅惶恐地掩着下体说:「这里……这里脏!」

「你没有洗澡吗?」云飞诡笑道。

「有……我……我洗了……!」素梅着急地叫。

「那便行了。」云飞吃吃怪笑,拉开素梅的玉手,用双腿制住,低头便朝着那迷人的洞穴吹了一口气。

「呀……不……!」素梅失魂落魄地叫,娇躯左右闪躲,原来云飞吐出软绵绵的舌头,抵着阴户舐扫。

云飞当然不会让她躲开,长腿制住粉臂,大腿挟紧纤腰,手上扶着腿根,灵活刁钻的舌头却抵着暖洋洋的肉饱子来回巡梭,锲而不舍地舐扫吸吮。

这是春花传授的风流十八式之一,用来催发女子的情兴,可说无往而不利,云飞甚少使用,发现搜阴指的奥妙后,更无需多费唇舌了。

要素梅情动,搜阴指也行的,事实刚才已经使她春潮泛滥了,然而搜阴指霸道急进,恐怕她禁受不起,再看那牝户玉雪可爱,一时兴起,有意一尝异味,他可不是故意戏弄,更不是贪图发泄,而是为了治病。

检查完毕时,云飞记起春花的一席话,虽然当时感觉大有道理,却想不到能够学以致用。

根据春花的经验,人的情绪与房事是有关连的,大喜大怒,均会有碍男女欢好,男的会不举早泄,女的却会出现锁阴的奇怪现象,情况与素梅十分相似。

锁阴通常只会出现在未经人事的闺女身上,在洞房之夕,有些会因害怕而特别紧张,阴道的肌肉过份收缩,进入时便会生出剧痛了。

素梅虽然不是闺女,但是惨遭轮暴的阴影盘桓不去,使她害怕与男人欢好,因而产生锁阴的现象。解救之道,可以用药物,也可以用时间冲淡那些可怕的回忆,云飞不懂医道,也没有时间,遂把她看作洞房之夕的闺女,用了春花传授的妙法。

素梅真的洗得很乾净,尿穴里没有尿臊的气味,还有一股独特的幽香,如兰似麝,使云飞心旷神怡,如痴似醉。

「喔……公子……呀……公子呀……!」素梅没有意义地哼叫不停,身体挣扎得更是起劲。

云飞不净是吃,扶着腿根的大手也没有闲着,纯熟地环绕着肉洞花唇施展调情妙手,还不住探索那潮如泉涌的洞穴。

「公子……呀……你……呀……肏我吧……我……呀……你痒死人家了!」

素梅呼天抢地般叫。

云飞吃吃怪笑,两根食指溜进涕泪涟涟的肉洞里,慢慢左右掀开,发觉轻松了许多,也不着忙,却把刁钻的舌头蜿蜒探了进去。

「公子……给我……求求你……呀……!」素梅尖叫道。

「不痛了吗?」云飞喘了一口气,问道,舌头那些不知是咸是酸的味道,使他特别兴奋,情不自禁地在软绵绵的肉唇上,轻轻咬了一口。

「不痛了……哎哟……不……不要……公子……放过我吧!」素梅触电似的乱扭乱跳,要不是云飞的双腿缠着娇躯,差点便要掉下床了。

「你叫一声好哥哥,我便放过你!」云飞唬吓似的把牙齿在那两片湿淋淋的软肉磨弄着说。

「呀……不要咬……我叫……好哥哥……放过奴家吧……咬死人了!」素梅嘶叫着说。

「好吧,我便饶你一趟!」云飞开心大笑,匆忙地爬了起来,饿虎擒羊似的扑在素梅身上。

素梅也是春情勃发,领着云飞的鸡巴,朝着牝户送去。

「两岸猿声啼不住,轻舟已过万重山。」

云飞轻而易举地把鸡巴一刺到底,暖洋洋的玉道使他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,也不容素梅有喘息的间,便疯狂似的抽插起来。

「喔……」素梅娇哼一声,接着便低吟浅叫,教人分不清是不是叫苦吃痛,但是她的四肢紧紧缠在云飞身上,还弓起纤腰,迎接着狂风暴雨般的抽送,怎样也不是受罪的样子。

云飞很兴奋,记记一往无前,急刺洞穴深处,在一轮雷霆万钧的攻势下,素梅叫唤的声音娱得更是销魂蚀骨,娇柔的花芯,也开始传出美妙的颤抖,云飞自然乘胜追击,一鼓作气,奋力冲刺几下,终於使她弃甲曳兵了。

「死了……呀……不……不行了!」素梅震天价响地叫。

云飞淫兴正浓,也相信素梅受得了,本来没打算停下来的,却料不到素梅泄身时,花芯竟然涌出大量元阴,知道动了真情,怜意顿生,也不想浪费了泄出的元阴,於是止住动作,运功采撷。

「……公子……你……你动呀……我……我受得了的!」素梅只道云飞害怕弄痛了她,喘着气说。

「你又忘了吗?要叫好哥哥才对!」云飞捉狭道。

「我不叫!」素梅羞叫道。

「你真的不叫么?」云飞诡笑道。

「不叫!」素梅颤声说道,雄纠纠的肉棒深藏体里,那份充实和涨满,美妙莫名,却又使她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。

「你会叫的!」云飞哈哈大笑,腰下使劲,再次重张旗鼓。

「来吧……!」素梅欢呼似的叫,双手抱着云飞的脖子,纤腰弓起,迎了上去。

云飞有心放纵一下,尽管没有运起内功,却也使出浑身解数,左插花,右插花,大施挞伐,尽情寻乐,素梅也是刻意逢迎,婉转承欢,沉醉在欲海之中。

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,素梅又再到达高潮了,泄出的元阴还是不少,这一趟,云飞可没有停下来了,掸取元阴之余,继续狂抽猛插,发泄着积聚已久的欲火。

「啊……公子……呀……公……呀……公子……!」素梅娇吟不绝,好像只有吐气开声,才能抗拒子宫里不绝如缕的快感。

云飞愈战愈勇,火棒似的鸡巴,一往无前,左冲右突,还任意摆布素梅的娇躯,从不同的角度,享受这个美丽的小寡妇。

顽强急劲的冲刺,一次又一次,把素梅带上极乐的巅峰,使她忘形地大呼小叫,不知人间何世。

「喔……不……不行了……啊……公子……让我……让我歇一下吧!」在素梅的尖叫声中,她又尿了一次身子。

「肯叫好哥哥了吗?」云飞继续抽插着说。

「叫……叫了……好哥哥……呀……射死人了!」素梅魂飞魄散似的叫,原来云飞也在这时发泄了满腔欲火。

发泄完毕后,云飞仍然恋恋不舍地趴在素梅身上,伸出舌头,舐去鼻尖的汗水,讪笑似的说:「只是叫了一声好哥哥,可不算数的。」

「还要欺侮人吗?」素梅嗔道,玉手却缠绵地环抱着云飞的脖子。

「不错,我要你再叫!」云飞吃吃怪笑,运起内功,藏在素梅体内,本来开始萎缩的鸡巴,突然再度勃然而起。

「呀……公子……好哥哥……好哥哥,饶了奴家吧!」素梅害怕地叫,从来也没有想过有男人能够这样重振雄风的。

「记着了,以后要叫好哥哥呀!」云飞傲然笑道。

「是的,公……好哥哥,让奴家歇一会,再侍候你吧。」素梅红着脸说。

「你记得便行了。」云飞收功引退,翻身而起道。

「好……好哥哥,这……这样行吗?」素梅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昂首吐舌的肉棒慢慢回复正常道。

「只要你乖,他也会疼你的!」云飞吃吃笑道。

「你这样凶,人家敢吗?!」素梅羞叫道。

「凶吗?」云飞哈哈大笑,坐了起来,预备下床清洁。

「公子,让奴家多躺一会,再侍候你吧。」素梅拉着云飞说,身体却动也不动地躺在床上。

「累得不能动吗?」云飞只道自己太过轻狂,害苦了娇娃,歉然道。

「不是……」素梅垂首低眉道:「要留种嘛。」

「留种?」云飞莫明其妙道。

「留下你的龙种,便可以生孩子了。」素梅羞态毕露地道,发觉云飞脸色有异,赶忙道:「我只是生孩子,不会缠着你的。」

「为甚么?」云飞讶然道。

「奴家是个寡妇,又是残花败柳,纵是为奴作婢,也会辱没了你,纵然你答应,也不行的。」素梅自伤自怜道。

「只要你愿意,有甚么不行的。」云飞柔声问道:「告诉我,为甚么要生孩子?」

「娘说你的身份尊贵,要多生孩子,所以命我们轮流侍候,希望能给你留下子息。」素梅解释道。

「你们?」云飞愕然道。

「不错,是大姐,香桃,还有……」素梅红着脸说,口里的大姐自然是娥嫂了。

「没有你吗?」云飞装作失望道。

「人家没有侍候你吗?」素梅着急道:「娘说奴家生过孩子,容易生养,所以让人家先来。」

「也罢,以后你专心给我生孩子便是。」云飞笑道。

「你……你说甚么?」素梅颤声道。

「我说,你要是愿意,回到龙游城后,便专心给我生孩子。」云飞把玩着素梅的乳房说。

「愿意……奴家愿意。」素梅热泪盈眸道:「你要我干甚么也愿意!」

「那么记得要洗乾净了……!」云飞轻抚着素梅的小腹说。

「你坏死了!」素梅啐了一口,突然问道:「大姐和香桃也要洗乾净吗?」

「返回龙游城后再说吧。」云飞沉吟道,不是对两女没有兴趣,却不想惹下太多风流孳债,而且香桃曾经给沈开荐枕,要是他日与之结交,那可尴尬了。

「你不喜欢她们么?」素梅嗫嚅道。

「不是。」云飞无意多作解释,叹了一口气道:「要睡了,明天要办的事可多哩!」

素梅不敢多话,赶忙爬起来,侍候云飞就寝。

第八十章 玉房七法

晨早起床,素梅自然殷勤侍候,云飞洗漱完毕,穿上衣服后,便召来乌鹊,把信送回龙游城,然后外出进食早点。

陈黄氏已经率同娥嫂香桃准备了丰盛的早点,两女明显地经过刻意打扮,无奈神情幽怨,欲语还休,看见她们的样子,素梅也不大说话,剩下陈黄氏噜噜滔滔,云飞更无心进食,匆匆吃过,交代该说的事情后,便动身往万马堂了。

万马堂在草原的中央,占地甚广,据说从一头走到另一头,快马也要一天一夜,干活的人很多,聚居的地方,好像一个村庄。

堂主洪先的庄院独处一隅,最有气派,而且门禁森严,云飞认作朱蕊的乡里登门求见,也费了许多唇舌才能见面。

朱蕊没有见过王狗子,只道这个俊俏儿郎是自家人,不禁喜形於色,装模作样地相认后,着总管派他看守果园。

云飞终於明白朱蕊为甚么要设计毁去万马堂,也不打算据为己有了,原来她虽然是堂主夫人,那个老诚持重的总管却不卖帐,坚称要知会红娘子美乡,才能安排,直至朱蕊大发雌威,才勉为其难地暂时留下云飞,待美乡回来后作实。

闻说美娜外出未返,云飞不禁着急,恐怕她已遭毒手,却知道急也枉然,唯有依照原来打算,监视朱蕊的动静。

果园靠近万马堂的后院,已经荒废了,只有一间破旧木屋,也没有人居住,根本无需看守,云飞相信朱蕊别有用心,正好借机修练内功,消磨时间。

云飞的计划是守株待兔,朱蕊既然要王狗子前来协助,一定会找他的,那时该能探听消息了,却想不到太阳才下山,她便出现了。

「小狗子,吃了饭没有?」朱蕊婀娜多姿地走到云飞身畔问道。

「吃……吃了……」云飞双眼发直,口吃似的说,原来朱芯一身黛绿色的纱衣,香艳的亵衣,在薄如蝉翼的轻纱之下,约隐约现,使人血脉沸腾。

「有人送饭来吗?」朱蕊问道。

「没有,这儿也没有油米炊具,只是吃了点乾粮吧。」云飞叹气道。

「岂有此理!」朱蕊气愤道:「这些龟儿子净是和我作对,不宰了他们,可难消我心头之恨。」

「为甚么会弄成这样的?」云飞奇怪地问道。

「还不是美娜那个小贱人!」朱蕊悻声道:「入门时,我已向她卖乖示好,她不独没有领情,还向老头子说我的坏话,沈开也常常胡说八道,散播谣言,使众人和我对抗,要不是姑奶奶有两下子,早给那老头子赶走了。」

「她多天未返,不会跑了吧?」云飞漫不经心似的问道。

「跑得了么?」朱蕊冷笑道:「她正在追赶沈开,我已经着人把她引走,待两人分开后,便可以手到拿来了。」

「为甚么不把沈开一并擒下?」云飞讶然问道。

「你们有人打得过他吗?而且拿下了美娜后,他也会自投罗网,何需多费气力?」朱蕊格格笑道。

云飞还想探听,岂料朱蕊踏上一步,贴近云飞身前说:「我们好像没有见过面?」

「小的见过令主了,只是令主瞧不见小的吧。」云飞挪开身子道,醉人的甜香,使他差点动不了身。

「你真强壮!」朱蕊逼上一步,?荑按在云飞的胸前说。

「洪先……洪先不会撞进来吧?」云飞嗫嚅道,暗念朱蕊动了淫心,竟然大胆若是。

「那老头子吗?」朱蕊冷笑道:「他瘫了,现在整天躺在床上,不言不动,只比死人多一口气吧。」

「又是巫娘动的手脚吗?」云飞问道。

「你也知道吗?老牛可太多嘴了。」朱蕊皱眉道:「要不是巫娘,无论下毒使药,他们也会发觉的。」

「没有解药吗?」云飞随口问道,渴望找到解救的方法。

「又不是下毒,哪里有解药?」朱蕊哂道。

「没有救吗?」云飞吃惊道。

「救是有救的……」朱蕊目注云飞问道:「你要救他吗?」

「不,小的只是好奇吧。」云飞摇头道。

「本帮的秘密,该让你知道时,当会告诉你。」朱蕊正色道。

「是的,小的知道了。」云飞凛然道,暗道:巫娘助朱蕊行凶,看来还有内情,这神风帮也真神秘。

「你看来也很机灵,要是用心办事,有机会我会提拔你的。」朱蕊投怀送抱道。

「谢谢令主!」云飞本来要把她推开的,但是回心一想,王狗子怎会坐怀不乱?也不客气,放肆地动手动脚。

「讨厌!」朱蕊格格娇笑,伸手往云飞胯下探去,碰触着那隆起的裤裆时,不禁低噫一声,道:「这家伙不会是中看不中用吧?」

「要试一下吗?」云飞探进朱蕊的衣襟里,握着沉甸甸的乳房搓揉着说。

「要是弄得我不上不下,我会吃人的!」朱蕊拉着云飞往卧床走去道:「给我捏腿,看看你懂不懂如何侍候女人。」

云飞不禁苦笑,记忆里,从来只有女人侍候他,却没有侍候女人,看来世事无绝对,有时也会身不由己的。

「来吧,要是能让我开心,你会有好处的。」朱蕊荡笑道,她脱掉绣鞋,俯伏床上,虽然没有脱下衣服,但是轻柔的纱衣,紧贴身上,更见曲线灵珑,衣下的抹胸汗巾约隐约现,使人血脉沸腾。

云飞没有着忙,坐在床沿,掀开衣服的下摆,捧起白皙皙的玉足,握着那小巧的脚掌轻搓慢捏。

朱蕊当是很着意修饰自己的,趾甲齐整,还染上了鲜红色的寇丹,脚掌光洁纤幼,无奈肌肤比较粗糙,看来走的路可不少。

「把衣服脱下来吧。」朱蕊不耐烦似的说。



纱衣之下,只有天青色的抹胸和奶油色的骑马汗巾,云飞扯下了系着抹胸的带子,便解开骑马汗巾,使朱蕊好像初生婴儿般赤条条一丝不挂。

「使力一点,不要姐手姐脚!」朱蕊叹气道。

云飞没有学过推拿按摩,却尝过许多温柔妙手,此时初试啼声,居然有板有眼,从香肩开始,手掌游遍了朱蕊身后每一寸肌肤,力道均匀,徐疾有致,然而落在浑圆雪白的屁肢时,却是完全变质。

「噢……大力一点……呀……不……不能碰那里!」朱蕊呻吟似的叫。

「不喜欢吗?」云飞张开了股肉,指头在红彤彤的菊花洞与会阴来迥巡梭。

「呀……你……!」朱蕊倏地翻转身子,颤声叫道:「那么弄前边吧!」

云飞傲然一笑,知道搜阴指再奏奇功了,在龙游城时,他在诸女身上反覆试验练习,已经完全掌握搜阴指的奥妙,单靠一根指头,既能在片刻之间,让七女春情勃发,然后不费气力,让她们得到性欲的满足,也能收发由心,或许是诸女情苗深种,到了后来,包括秋莲在内,可没有人知道他甚么时候施展搜阴指了。

为免朱蕊生疑,云飞没有全力使出搜阴指,如此一来,她只会以为是受不了云飞的逗弄,可不知道是着了搜阴指的道儿了。

云飞已经瞧过朱蕊的裸体了,却不及此刻贴近真切,尽管她的姿色不恶,还有豪乳蜂腰,无奈奶头红得发紫,棕黑色的乳晕大如铜钱,而且长着雀斑,腹下毛髲森然,乱草丛中,松软皱摺的阴唇,东歪西倒,肉洞好像血盘大口,不忍卒睹,分明是纵欲过度,记忆之中,只有启蒙的春花,差堪比拟。

「还不脱衣服?!」朱蕊抬腿在云飞的腹下撩拨着说。

云飞也不想耽搁,匆忙地脱下衣服,露出了结实的身躯,还有那虎虎生威,禀赋超人的肉棒。

「好家伙!」朱蕊目泛异釆,欢呼一声,爬到云飞身下,捧着那昂首吐舌的鸡巴,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。

云飞扶着螓首,只道可以尝一下这个神秘女郎的口舌工夫,岂料朱蕊只是吃了几口,便停下来,躺回床上。

「来,快点上来!」朱蕊张开粉臂叫道。

云飞早已欲火如焚,於是腾身跨了上去,朱蕊也伸出玉手,把鸡巴领到玉门关外。

「慢慢来,不用逞英雄的,只要能够支持两三百抽,我也该乐够了,那时我也会给你痛快的。」朱蕊谆谆嘱咐道。

云飞不知好气还是好笑,冷哼一声,便奋力把鸡巴刺进肉洞里。

「噢……不要急……呀……好劲……慢点……慢点才能持久的!」朱蕊喘着气叫,双腿朝天高举,让他可以长驱直进。

云飞好像又回到了少年时代,那时在黑石城的藏玉院,春花也是这样子教他的,想不到短短几年,会有这样大的变化。

「动呀……使力……呀……刺穿我了……是这样了……!」朱蕊熟练地扭动纤腰,迎合着云飞的抽送说。

云飞的目的只是借机发泄,本来是没有期望的,从外观看,朱蕊该是见多识广,阅人之多,相信春花也要自叹不如,然而抽插了十多下后,汪洋大海似的阴道,竟然紧凑了许多,暖洋洋的软肉,包裹着鸡巴,倒也给他带来快感。

朱蕊也担心云飞中看不中用,初时是有点噜唆地提点指示,想不到云飞愈战愈勇,经过百数十下狂风暴雨似的抽插后,总算知道小看了这个俊俏儿郎,禁不住心花怒放,淫叫不止。

「美呀……小狗子……呀……不……大狗子,你真好……快点……使劲……

让我乐一下……!」朱蕊的纤腰,波浪似的上下抛动,迎合着云飞的抽送。

云飞可不耐烦在此女身上花费太多时间,於是好像兽性大发,粗暴得叫人吃惊,嘴巴嘶咬着朱蕊那肉腾腾的胸脯,双手起劲地乱扭乱捏,急冲狠刺,一往无前,他也不是为了急欲发泄,而是经验告诉他,要使这个有欲无情的女郎得到满足,这是最便捷的方法。

朱蕊果然不以为苦,四肢使力地缠在云飞身上,娇躯起劲地弹跳着,口里淫呼浪叫,叫得不亦乐乎。

「喔……用力……插进去……呀……快点……爽……爽呀!大狗子哥哥……

不要停……肏烂我的骚穴也没关系的!」朱蕊叫得声震屋瓦。

此役正是姣婆遇上脂粉客,男的天生异禀,骁勇善战,女的风泛流淫荡,性欲特强,帛自然是剧战连场了。

不知过了多久,云飞差不多尽兴了,还有点意兴阑珊,那是朱蕊的叫声,使他生出厌烦的感觉,而且在寂静夜空中,也份外刺耳,於是放开精关,奋力急刺几下,要把欲火完全发泄。

「不……不要来……你……你忍一下……呀……我……我还要!」朱蕊咬牙切齿地叫。

云飞心里好笑,暗念自己已是如箭在弦,天王老子也阻不了,转念之间,阳具根处突然好像给绳子勒紧似的,接着感觉精血倒流,爆发的冲动也冷下来。

「行……行了没有?」朱蕊喘着气说。

「你……!」云飞吃惊地叫,记得春花曾经说过,传说有一种房中奇术,能延长男人欢好的时间,看来自己是碰上了。

「别说话,快点动吧……再动几下便行了!」朱蕊气息啾啾地说。

云飞无可奈何,唯有重张旗鼓,再次进军,只是此时已经是兴致索然,机械地进进出出,心中却记起朱蓉,看来她也该和朱蕊一样,深谙房中秘技,才能唆使罗其背叛地狱门,招致败亡的。

朱蕊淫兴情浓,可没有发觉身上人心神不属,只顾忘形地高呼尖叫,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,突然发狂似的撕扯着云飞的虎背,然后长号一声,终於尿了身子。

「乐够了没有?」云飞继续抽插着说。

「你真是强壮……!」朱蕊抱紧云飞的熊腰,喘息道:「现在太晚了……改天吧,改天我们再见过真章。」

「那么我……?」云飞愣然道,以为朱蕊打完斋便不要和尚了。

「不要动!」朱蕊手脚缠在云飞身上说。

云飞突然感觉朱蕊的阴道急剧地收缩,一收一放地挤压着鸡巴,洞穴深处还传出阵阵美妙的吸力,不知如何,龟头一麻,满腔欲火便失控似的爆发了。

「这……这是甚么!」云飞明知这是朱蕊的房中奇技,还是忍不住问道。

「你不知道我精通玉房七法吗?」朱蕊傲然道,腹下继续使力,好像要挤乾云飞似的说。

「甚么玉房七法?」云飞呻吟似的说,感觉朱蕊的肉洞好像会动似的,挤压吮吸着鸡巴,美妙无比。

「那是秘传的房中术!」朱蕊喘了一口气,示意云飞起来,道:「能够尝到两法,也是你的造化。」

「是哪两法?」云飞追问道。

「吸出来的是「吸精法」,让你忍精不发的是「持久法」。」朱蕊坐起来,把汗巾壂在腹下,也不见她运功使劲,便把云飞的子孙从肉洞里挤了出来。

「这又是甚么法?还有那五法?」云飞好奇地问道。

「要是你用心办事,我会让你尝遍这七法的!」朱蕊丢去肮脏的汗巾,裸着下身,穿上衣服,吃吃娇笑道。

云飞还想套问消息,可是朱蕊已经翩然而去了。